省三院门口的小摊贩精明能干
他们卖脸盆，拐杖，毛巾，等日用品
间或卖一些成人用的尿不湿，拖鞋
进城看病的人真多

走廊里留有外科病人留下的
腥红粘稠的血迹
门口的保安像抗日神剧里
伪军，歪带着帽子趾高气昂的指挥交通

生死涅槃，梦幻不住，不可得
不可把握
芸芸众生的生命在白衣天使
再世华佗的手中复活

还有一些升到天堂
午夜时分，他们身穿白衣
头顶光环，返回他们的出生地
故乡，或者医院

（2016.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