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来过这里:一个黄昏冗长,动荡。我看见新旧交替的建筑溃散的时间,雾气稀释着街景以及迎面而来的面孔。那时我与世界仅隔着毛玻璃夜班飞机上,从旋窗望去瓷器口、重庆、家乡,同那年一样乏善可陈。那些年我到过很多地方遇到很多人,我行色匆匆用奔波中抵御乏味的人生偶尔想起一个地名时我会不会看见另外一个我,站在多年后的瓷器口街头拉起自拍杆,活得像一帧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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