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咽了一半的鱼刺
卡在喉咙,
我把“什么时候再来?”
硬咽到了胃里。
蓝色的站台缓缓地动,
刺在胃里,
我的喉咙像是划破
肿了,
容不下一丝空气。
站台还在,
空荡荡的车轨也在,
眼角到下颌之间
滑过一线轻凉,
听说它的原料
是血。
天慢慢披上了暗色大衣,
地铺上了黑色床单,
天地之间,
星象为伴。
卡在喉咙,
我把“什么时候再来?”
硬咽到了胃里。
蓝色的站台缓缓地动,
刺在胃里,
我的喉咙像是划破
肿了,
容不下一丝空气。
站台还在,
空荡荡的车轨也在,
眼角到下颌之间
滑过一线轻凉,
听说它的原料
是血。
天慢慢披上了暗色大衣,
地铺上了黑色床单,
天地之间,
星象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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