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记不清妈妈的生日似乎是理所当然就像我遇到掐指算命的瞎子总打电话询问妈妈我出生的时辰我从来没有给妈妈买过礼物似乎也心安理得就像我给爱人和儿子挑选礼品妈妈是当然的顾问甚至出资者当我有一天硬拽着妈妈去参加一位发小的家庭聚会全场自发起身鼓掌:“有这么硬朗的母亲,你真好福气”背转身,止不住突涌两行泪水一行温润串起妈妈的生日一行渐凉欠妈妈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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