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个早晨都是我的敌人它把我关在镜子里审视自己太透明了,我不能如昨夜的理发师一样找出埋伏在头发间的中年那些茎脸色苍白一如被早晨吮吸掉汁液不再奔跑它的新鲜映出我逐渐老去的诗句我甚至捂不住体内的鸟鸣,那一声声疼且幸福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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