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六月六,燥热奔涌我挥霍,骨头里最后一丝寒和血液里最后一缕光,以及从童年一直储蓄的幻想我的生命,一根青藤却不会常青。被岁月的镰齿一再放倒。在谭坪村辨析出,泥土和石头的惭愧生命的光源,不在我头顶上而在脚下。在奔忙的骨血之间一条山路,一条缰绳望穿秋水的归途,固执而沉默我在谭坪村借一些光周转我的命运。盛夏的日子不需要感动,需要来自母体的寒培植我一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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