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尖上起舞
——曹宗和余娓娘
第七章 三个手指头
第三节
二十二
半夜鸡叫,
冬天一个惊雷,
把大地戏弄,
预示明年干旱的春耕。
天狗发疯,
空中顿时有难;
月亮有了准备,
循入一片黑云躲藏。
曹宗双腿,
一万个不情愿,
没法推辞,
迈向相反的方向。
越走越远,
越走越沉,
缚沙包的双腿,
坠入老大的书房。
年纪不多,
未老先衰,
老大老矣,
白发苍苍,
一半眠床,
一半棺材。
侧卧在光滑的榻,
瘦骨嶙峋兼咳嗽;
灵魂有愧,
刚从远方归来;
眼睛发皱,
就是两个枯厕;
没有瞳眸,
没有正常人的光;
双手像松柏枝,
粗糙冰凉。
似乎是不甘心,
放出了太多高利贷;
仿佛在说,
死前也要找几个垫背。
曹宗苦闷站在一旁,
委屈低头向老大问安;
老大枯萎的双手,
还掌控着一些人的饭碗。
——曹宗和余娓娘
第七章 三个手指头
第三节
二十二
半夜鸡叫,
冬天一个惊雷,
把大地戏弄,
预示明年干旱的春耕。
天狗发疯,
空中顿时有难;
月亮有了准备,
循入一片黑云躲藏。
曹宗双腿,
一万个不情愿,
没法推辞,
迈向相反的方向。
越走越远,
越走越沉,
缚沙包的双腿,
坠入老大的书房。
年纪不多,
未老先衰,
老大老矣,
白发苍苍,
一半眠床,
一半棺材。
侧卧在光滑的榻,
瘦骨嶙峋兼咳嗽;
灵魂有愧,
刚从远方归来;
眼睛发皱,
就是两个枯厕;
没有瞳眸,
没有正常人的光;
双手像松柏枝,
粗糙冰凉。
似乎是不甘心,
放出了太多高利贷;
仿佛在说,
死前也要找几个垫背。
曹宗苦闷站在一旁,
委屈低头向老大问安;
老大枯萎的双手,
还掌控着一些人的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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