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怀揣一颗诗心假装成大师模样一直走。不管方向不论经纬,试图行至天之崖,海之角,走进莽莽苍苍的空旷。可是努力成了一种徒然的伤神这梦境太过轻浮、浅显,睁开眼依旧是现实的柴米油盐。诗意在何方?我们都困于自己画的圆像隔着的一道矮墙,望得出去却跨不出去。我们只能在篱笆上开一扇门,或者窗眺望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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