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一只雪鸽,被夜色浸染成墨色,依然可以被认得出来;一个人,被世事浸染成墨色,就未必能被认出来了。我和“你”一同坐在塔里木河边,然而今后如何,我和“你”都不得而知。如今相爱的时光可不可以让我和“你”在今后也认出彼此来?此诗虽系牧歌,但最后一段,悲凉之意已出。
那次沿塔里木河散步,
我二十一你二十五,
我们坐上一截胡杨木,
任羊群在河边踱步。
你低头寻找芒达勒西,
我数着天上的云。
良久我从你肩上醒来,
脸上泛起了红晕。
那排羊群在河边吃草,
它们的倒影像棉絮,
天上的云也映在河里,
恍如棉絮缠绕云影。
那天我们散步到月出,
朦胧中我突然瞥见,
一只鸟掠过无名小湖,
羽色都被夜色浸染。
它虽被夜色浸染成墨,
但我知道它是雪鸽。
倘若有天我亦被浸染,
但愿有人知我本色。
我二十一你二十五,
我们坐上一截胡杨木,
任羊群在河边踱步。
你低头寻找芒达勒西,
我数着天上的云。
良久我从你肩上醒来,
脸上泛起了红晕。
那排羊群在河边吃草,
它们的倒影像棉絮,
天上的云也映在河里,
恍如棉絮缠绕云影。
那天我们散步到月出,
朦胧中我突然瞥见,
一只鸟掠过无名小湖,
羽色都被夜色浸染。
它虽被夜色浸染成墨,
但我知道它是雪鸽。
倘若有天我亦被浸染,
但愿有人知我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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