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预告
夏承焘1975年秋至北京,禁锢稍解即重拾旧业,“醉唤家人检锦囊”,在夫人吴无闻陪伴与帮助下,不仅生活愉快美满,且整理多部重要著作出版,更创作了近四百首诗词。“一代词宗,芳流海外;等身著作,光照人间;人生到此,可以无憾。”
壹
江山未觉风流远
——纪念夏承焘先生诞辰一百二十周年
时间:
2020.12.19(周六)下午15:00-17:00
地点:
SKP RENDEZ-VOUS(朝阳区大望桥 北京SKP 4F)
嘉宾:
沈迦 《夏承焘致谢玉岑手札笺释》编者
吴常云 曾任《中国摄影》杂志社主编、中国摄影家协会理事,夏承焘先生后人
钱志熙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主办单位:
RENDEZ-VOUS 青豆书坊
联合直播平台:
北京SKP微博官方号
微博直播@SKPRendezvous
青豆书坊B站官方号 直播间 ID:22684112
贰
大变局时代中的夏承焘与他的朋友圈
时间:
2020.12.20(周日)下午14:00-16:00
地点:
雍和书庭(北京市东城区和平里西街东雍和宫壹中心北下沉庭院)
嘉宾:
沈迦 《夏承焘致谢玉岑手札笺释》编者
主办单位:
雍和书庭 青豆书坊 听筝读诗
联合直播平台:
小众书坊看点直播官方号
青豆书坊B站官方号 直播间 ID:22684112
叁
【直播】听沈迦和绿茶聊夏承焘
时间:
2020.12.20(周日)晚20:00
地点:
布衣古书局
嘉宾:
沈迦 《夏承焘致谢玉岑手札笺释》编者
绿茶 书评人,作家。
主办单位:
布衣古书局 青豆书坊
夏承焘,字瞿禅,晚号瞿髯,室名月轮楼、天风阁、朝阳楼,浙江温州人。毕生致力于词学研究和教学,是现代词学的开拓者和奠基人,被誉为“一代词宗”“词学宗师”。出生在上上个庚子年的夏承焘先生,今年是他诞辰一百二十周年。
夏承焘先生曾任之江大学、无锡国学专修学校、浙江大学教授等,抗战期间曾随之江大学迁沪,虽身处乱世,于战事频仍之中,依然教书著书育人不辍。著有《唐宋词人年谱》《唐宋词论丛》《瞿髯诗》《天风阁词集》《天风阁学词日记》等。
△ 夏承焘先生在西湖湖畔留影
在夏承焘先生八十余载的人生长河里,经历了中国二十世纪前八十年的所有巨变,同时代知识精英的意气风发和至暗时刻,他也都曾亲历。但纵览其一生,“于忍无可忍之处,常存若无其事之心”,始终专心治学、潜心创作,终于开创词学研究新风,成为海内外公认的“一代词宗”。沈迦先生在整理、编撰《夏承焘致谢玉岑手札笺释》一书时,结合夏先生青年时代的日记与友朋书信,激活了他的朋友圈,由此得以窥见谢玉岑、梅冷生、陈纯白、龙榆生、胡兰成、朱生豪、琦君等一众民国时的青年人,置身时代沉浮中的迷茫、抉择、挣扎与努力。看“一代词宗”如何在大时代的惊涛拍岸处找到身心安顿之处,将个人志趣与时代需求结合并有所建树,或许能给今天的“后浪”们一点启示。
△青年夏承焘
△青年谢玉岑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夏承焘在写给挚友谢玉岑的信中说“世劫汹汹,我两人犹闲情雅致如此”。在这个动荡不安、充满变数的庚子年岁末,我们选择了四座与夏承焘颇有渊源的城市,分别是温州、杭州、上海、北京。本周我们将来到第四站北京,由本书编者沈迦先生带领,邀请你来到充满文艺气息的书店,一起参与这次纪念与寻踪之旅:回顾夏公生平、想见其音容笑貌、朗诵夏公传世诗词,愿此次旅程伴随诗情书意长留心间。
△ 夏承焘、吴无闻夫妇
先生之风,山高水长。为纪念夏承焘先生诞辰一百二十周年,我们在温州、杭州、上海、北京四地举办纪念寻踪&新书分享活动,并为此次活动特别制作了《夏承焘致谢玉岑手札笺释》限量版纪念别册,活动现场购书均可获赠纪念别册一本。内容包含夏承焘年表简编、珍贵照片、诗词选录等。如果你是爱好文艺、诗词的读者,欢迎亲临北京现场,加入这次寻踪之旅,互动环节有精美礼物送出;参加签售的同时,更可获赠限量版纪念别册。
嘉宾介绍
沈迦,《夏承焘致谢玉岑手札笺释》编者,浙江温州人。1991年毕业于杭州大学新闻系,浙江大学文学硕士。曾为记者、编辑,后创业经商,现居温哥华,从事传教士与近代中国历史研究。著有《寻找·苏慧廉》《一条开往中国的船》等。《寻找·苏慧廉》获评深圳读书月十大好书等多种奖项,凤凰卫视据此两度拍摄同名纪录片。主编《英国名媛旅华四部曲》《温州基督教历史研究》。平素雅好书画,编著有《普通人:甲乙堂收藏札记》《立雪:宽斋藏周退密诗翰》《周退密先生题签集》等。
吴常云,浙江温州雁荡山生人,曾任《中国摄影》杂志社主编、中国摄影家协会理事、中国商业摄影协会秘书长,于2007年退休。夏承焘先生后人。
钱志熙,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并任中国李白研究会会长,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刘禹锡研究会副会长,温州市文史研究馆馆员。著有《中国诗歌通史:魏晋南北朝卷》《汉魏乐府艺术硏究》《陶渊明传》、《陶渊明经纬》《唐诗近体源流》《魏晋诗歌艺术原论》等专著。
绿茶,书评人,作家。曾任新京报书评周刊编辑、《东方历史评论》执行主编、《文史参考》主编、中信出版社副总编辑。著有《在书中小站片刻》、墙书《中国通史》等。现自由职业。
夏承焘先生毕生致力于词学研究和教学,他的一系列经典著作无疑是词学史上的里程碑。被后学奉为“一代词宗”的他却自认天资很低,也没有上过大学。夏先生的治学要领与其在自学道路上的诸般经验,尤其值得我们这些“后浪”借鉴。
夏承焘《我的学词经验》
关于我的学词经历以及学词心得,六十年代初,曾经在杭州大学语言文学研究室,向研究生们介绍过。我是个天资很低的人,从事教育、文化工作,六十余年间,如果说在学词方面还取得了某些成绩的话,那就是依靠一个「笨」字。我曾经告诉一位朋友:「『笨』字从『本』,笨是我治学的本钱。」因此,提起治学经历,还得从这个「笨」字说起。
我十四岁那年,考进温州师范学校。师校开设课目十几门,我却很早就偏科,对于英、算等学科,常常是临时抱佛脚,采取应付的态度,绝大部分自修时间,都用于读经、读诗文集子。因为自己觉得「笨」,那就必须勤奋。从十五岁到二十岁,是我读书很努力的时期。当时,一部《十三经》,除了其中的《尔雅》以外,我都一卷一卷地背过。记得有一次,背得太疲倦了,从椅子上摔倒在地。我在求学阶段,举凡经、史、子、集,乃至小说、笔记,只要弄得到书,我都贪婪地看。我体会到:如果不刻苦读书,就谈不上治学,谈不上什么科学研究。
二十岁在师校毕业后,我到北京、西安等地谋职,花费了五、六年时间,进行做学问的尝试。我曾经对王阳明、颜习斋的学说发生了兴趣,在西北大学讲授章学诚的《文史通义》,准备治小学。后来,我又想改治《宋史》,看了不少有关资料。那时的兴趣很广泛,计划也很庞大,甚至还对古都长安进行了一些实地考察的工作。二十五岁时,我回到温州,那时瑞安孙仲容先生的「玉海楼」藏书及黄仲弢先生的「蔘绥阁」藏书已移藏于温州图书馆,我将家移至图书馆附近,天天去借书看。二十五岁至二十九岁,我在严州第九中学任教。严州第九中学原来是座州府书院。我到学校,拿了钥匙,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打开看,发现一个藏书楼,里头尽是古书,真是喜出望外。尤其是,其中有涵芬楼影印二十四史、浙局三通啸园丛书,在严州得此,如获一宝藏!课余时间,我就在此地扎扎实实地读了几年书。有关唐宋词人行迹的笔记、小说以及有关方志,我几乎全看了。就这样,天天读书,天天将读书心得札入日记,直到三十岁前后,才逐渐试做专门学问。
刻苦读书,积累资料,这是治学的基础。但是,究竟何时试手做专门学问较为合适呢?从前人主张,四十岁以后才可以著书立说,以为四十岁之前,「只许动手,不许开口」。这虽是做学问的谨严态度,而四十岁才开始专,却几乎太迟了。我自师校毕业后,因为家庭经济等各方面条件的限制,未能继续升学,苦无名师指点,才走了一段弯路,花费了将近十年的探索时间。我想,如果有老师指导,最好二、三十岁财就当动手进行专门研究工作。要不,一个人到五十岁以后,精力日衰,才开始专,那就太晚了。我见过一些老先生,读了大量的书,知识十分渊博,但终生没有专业,这是很可惜的。因此,在刻苦读书的基础上,还必须根据自己的情性、才学,量力而行,选定主攻目标,才能学有专长。
最近几年,报上经常表彰社会青年坚持自学、著书立说的事迹,我看过深受感动。我也没念过大学,在自学的道路上,可以说与这些青年同志,有着相同的甘苦和希望。
> 第一、买不起书怎么办?
我当时,除了依靠图书馆,就是借和抄。因为得来不易,每一书到手,不论难易,必先计何日可完功,非迅速看完不可。同时,看过之后不是就此了事,而是坚持天天写日记。
温州师校的国文教员张震轩先生曾对我说:「为诗学力须厚,学力厚然后性灵出。」在师校时读元遗山诗,我曾一首一首抄录下来,朝夕咏诵。以后作《白石歌曲旁谱辨》、札词例,也离不开「抄」的功夫。任何天才,都离不开后天的努力。在自学过程中,我利用各种机会抄书读书,为以后研究工作打下了基础。
> 第二、没有名师指点怎么办?
师校毕业时,我才十九岁。离开学校时,才更加觉得学生生涯的短促和宝贵。我多么渴望能有机会继续深造啊!
第二年,南京高等师范开办暑假学校,我和几位同学前往旁听。如胡适之、郭秉文等新学巨子,当时都亲自为暑假学校开课。一个多月里,听了胡适《古代哲学史》、《白话文法》,梅光迪《近世欧美文学趋势》以及其它许多新课程,大开眼界。返回温州后,苦于失去进修机会,时时感到困惑。但是,在自学过程中,我也找到了许多老师,其中包括不会说话的老师。比如,我看了李慈铭《越缦堂日记》,就以李氏为榜样,坚持写日记,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又比如,读《龙川文集》,便为陈亮平生抱天下志的大丈夫气概而感动,着意效法。同时,经常与同学朋友一起探讨,也大受其益。在温州任教期间,我先后参加了当时的诗社组织——慎社、瓯社。社友中如刘次饶、林鹍翔、刘景晨、梅雨清、李仲骞等,于诗学都有甚高造诣,经常与他们在一起谈论诗词,收获很大。我的诗词习作也开始在《慎社》杂志上刊载。
为了争取名师指点,一九二九年(三十岁)冬,由龙榆生介绍,我开始与近代词学大师朱强村老人通信。强村老人对后进尽力栽培。我寄去的论词文稿,他都细心审阅,给我的鼓励极大。我的第一本专著《白石道人歌曲考证》,强村老人亲为题签。强村老人并约我「相访」。能有机会得到强村老人的教诲,对于我这个由自学入门的词学爱好者说来,实在难得。那期间,直到强村老人病逝为止,我们通了八、九回信,也见了面。我去求教时,老人十分诚恳地给予开导。老人博大、虚心,态度和蔼,这对于培养年青人做学问的兴趣,关系极大。至今这位老人仍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词学研究过程中,除了利用书信的形式各处求教,我还曾特地外出访师问友。近代文坛先辈吴梅、夏敬观、冒广生、蔡嵩云、陈匪石、马一浮等,我都登门拜访。对于词学同行,我都尽量争取向他们求教。当我闻知江都任中敏、南京唐圭璋于词学素有研究,就马上与他们取得联系,共同探讨问题。
师友间相互切磋,对于研究工作帮助极大。有一次,龙榆生来信说,我作词专从气象方面落笔,琢句稍欠婉丽,或习性使然,建议多读清真词以药之。这段话引起了我的深省。记得我二十岁时,作诗苦无元龙百尺楼气概,那时,我曾作六绝句以自警,其一曰:落笔长鲸跋浪开,生无豪意岂高才。作诗也似人修道,第一工夫养气来。
三十岁时,我认为中国词中,风花雪月,滴粉搓酥之辞太多,词风卑靡尘下,只有东坡之大,白石之高,稼轩之豪,才是词中胜境。平时作诗词,专喜豪亢一派。经过几番探索,目审才性,觉得自己似乎宜于七古诗而不宜于词。我想,好驱使豪语,断不能效苏、辛,纵成就亦不过中下之才,如龙洲(刘过)、竹山(蒋捷)而已。但是,对于清真词,风云月露,甚觉厌人。因而,我觉得,此后为词,不可不另辟新境,即熔稼轩、白石(姜夔)、草窗(周密)、竹山为一炉。这就成为我几十年来作词的努力方向。几十年来,我在学词方面如果说取得了点滴成就,这与师友间的互相启发,也是分不开的。
此外,在具体研究工作中,既要多读书,又要力忌贪多不精。
怕书多,读不了,是一个错误的想法。章学诚《文史通义》里有一篇文章,题目叫《假年》(「假年」是用孔子「假我数年以学易」这句话),文章说:有人认为古代书少,后来书一代多一代,后人要把所有的书读完,就要有古代人几倍的年龄。章学诚批评这种人说:读书犹如饮食,如果有人要多住几十年吃光天下的好食物,这不是很狂妄可笑的吗?怕书多的,实是对学问没有入门的人。我们读文学作品,若是为了欣赏,并不要读许多书。若做专业研究工作,就是很大的图书馆,也只怕书太少。
专家作研究工作怕书太少,而一般初学却不要贪多。近代扬州有一位《文选》学家李详,少年时家贫无书,却读熟了一部《文选》。古人说:「案头书要少,心头书要多。」其实这两句话是有因果关系的。案头书少,所以心头会多起来;案头书多,不能专精,心头的书便多不起来。但是,心头的书,乃是平时于案头积累起来的。看问题不可持片面观点。
我在治学过程中,也常出现多与少的矛盾。师校毕业后,带着一股年青人的锐气,雄心勃勃,曾发愿研究宋代历史,妄想重新编写一部《宋史》,并且花了五、六年时间,看了许多有关资料,后来知道这个巨大工程决非个人力量所能完成,方才放弃。但是,我又想编撰《宋史别录》、《宋史考异》,想著《中国学术大事表》等等。对于如何做学问,我常处在矛盾斗争当中,早晚枕上,头绪万千:专心治何业,始能不再旁鹜呢?常苦无人为予一决。经过反复探索,我发现了自己「贪多不精」的毛病,根据平时的兴趣爱好和积累,决定专攻词学。
最后,谈谈如何做读书笔记。我依自己的体会把它概括成三字诀:「小、少、了」。
(1)小
是说用小本子记。我从前用过大本子做笔记,读书心得和见到想到的随时记在一个案头大本子上,结果不易整理,不易携带。后来读章学诚的《章氏遗书》,其中有一段讲到做读书笔记,说读书如不即做笔记犹如雨落大海没有踪迹。我就用此意把自己的笔记簿取名为「掬沤录」。我开始改用小本子,一事写一张,便于整理,如现行的卡片。苏东坡西湖诗曰:「作诗火急追亡逋,清景一失后难摹」。创作如此,写心得体会做笔记亦当如此,有用的知识才不致任其逃走。
(2)少
是说笔记要勤,但要记得精简些。做笔记要通过自己思考,经过咀嚼,然后才落笔。陆机《文赋》中有两句话:「倾群言之沥液,漱六艺之芳润。」这是说做文章。我以为做笔记也应有「倾沥液」,「漱芳润」的工夫。如果不经消化,一味抄书,抄得再多,也是徒劳。顾炎武著《日知录》,自比采铜于山,往往数月只成数条,可见精练之功。这里,我所说笔记要记得少,是指每条的字数而言,条数却要记得多。每一个问题陆续记下许多条。孤立的一小条,看不出学问,许多条汇拢来,就可成为一个专题,为一篇论文。顾炎武的《日知录》、钱大昕的《十驾斋养新录》、王念孙的《读书杂志》,都是这样积累起来的。
(3)了
是说要透彻了解。记下一个问题,应经过多次思考,要求作彻底的了解。有时要经过漫长时间才会有接近于实际的认识。浅尝即止,半途而废,便前功尽弃。所谓 「了」,就是要让所学到的东西,经过思考,在自己头脑里成为「会发酵」的知识。如果是思想懒汉,即使天天做笔记,也难有多大心得,因为那只能叫做「书抄」,叫做「知识的流水账」,严格说来,不配称为「读书笔记」。
以上所谈是我在学词方面用的「笨」办法,所下的「笨」功夫,仅供青年朋友参考。
书籍简介
《夏承焘致谢玉岑手札笺释》(修订版)
沈迦 编撰
腰封+护封+圆脊精装 内文四色印刷
2020年7月 新星出版社|青豆书坊出版
周退密 叶嘉莹 郑重 王蛰堪 联袂推荐
两位词坛曙星,一段生死交谊;满山旧时月色,几点鸿爪雪泥。《夏承焘致谢玉岑手札笺释》中首次全彩影印的七十三通手札,不仅记述了两位青年才子之间感人至深的翰墨情谊、生死至交,也在传统书信濒于消亡的今天,带领读者深入感受书法之美、礼仪之美、辞藻之美,同时重温黄金十年民国文坛旧貌,领略民国学人的学识、风度、胸襟与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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