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重新讨论酗酒诗人查尔斯·布考斯基的文学地位。
“你必须操很多很多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写些像样的情诗。不要担心年龄/或者刚刚到来的才能。喝更多的酒/更多更多的酒”——这是美国诗人查尔斯·布考斯基写在《如何成为伟大的作家》一诗中的句子。毫无疑问,它会引起很多人的不快。他的诗集《爱是地狱冥犬》于2017年在中国译介,评价并不高,豆瓣评论中也有大部分人给出了一颗星,并表示无法理解这样一个粗俗又直男癌的人写出来的东西到底有什么价值。
当然,这是豆瓣一贯的局限性,但凡是存在争议的作品,在豆瓣的评分都不会很高。
(面临同样遭遇的还有纳博科夫的《洛丽塔》以及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
他们倾心于那些没有什么“错误”的作品。然而,如何在新的世纪里重新面对、评价这些作品,的确成为了当下文学评论的一个难题。
哈罗德·布鲁姆也曾经说过,为小说叙事做出重大创新的D.H.劳伦斯,如今在英美大学的教材里已经几乎被遗忘。正是因为他的性别观念不太符合当下读者的政治选择。而布考斯基,这样一个更“错误”、喜欢酗酒、迷恋暴力的诗人,在21世纪是否还能占有一席之地,也成为了值得正视的话题。
《纽约时报》的撰文者、诗人大卫·奥尔认为,人们今天对待诗歌的方式很容易造成一个思维误区,即当读者面对文本时,首先想到的不是文学,而是它背后的作者。尽管大多数诗歌的确是诗人本身生活方式的直接表现。但以作者的履历来评价诗歌无疑会造成一种简化。
“布考斯基喜欢他大摇大摆地作为局外人的形象”,奥尔写道。他有着浓烈的大男子主义,喜欢酗酒,在最新出版的一卷名为《饮酒》的遗作中,布考斯基甚至建议人们应该开通“酒后驾驶学校”,每个人都喝饱啤酒再去开车,以检验我们“是否一直在听从那个指导员”。“他很好笑,也很诚实”,奥尔评价道,他认为尽管布考斯基的诗歌在今天会引发更多的反对,但布考斯基一直都小心翼翼,避免去伤害另一个人。饮酒和追逐女性只是他个人的生活方式,而且他真正连人带诗地陷了进去。
“布考斯基毫无疑问比大多数作家过着更黑暗,更饥饿,更绝望的生活。但在他的写作中,他选择在黑色的门槛止步,然后退了回去——他可能比大多数作家都更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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