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常做一滴水,汲入花草流过同质的柔软弱得不禁雨下,不用风扶她抓住一丝光线爬满山坡的热望让我的那滴水,常挂草尖在另一滴水里,我看到一片森林绵延壮阔。找不出浪涛的张狂,它们粗大的枝桠伸不到草原种下便各自安好我尝试收回那滴水谁知竟收回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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