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鱼记
从菜市场到门口
它一直在黑色塑料袋里
扑腾。就在离开水的那一刻
这条鱼便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我用刀背在鱼头上猛击
在它休克的当隙
抠腮,去鳞
从腹部划开一条口子,取内脏
这时候,铁锅里水已烧开
我把洗净的鱼放进去
瞬间,它在沸腾的漩涡里挣扎
抓一根救命稻草
鱼尾停摆
与我对视的
仿佛是当年投河自尽的老瞎子
那双深陷如墓穴的眼睛
从菜市场到门口
它一直在黑色塑料袋里
扑腾。就在离开水的那一刻
这条鱼便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我用刀背在鱼头上猛击
在它休克的当隙
抠腮,去鳞
从腹部划开一条口子,取内脏
这时候,铁锅里水已烧开
我把洗净的鱼放进去
瞬间,它在沸腾的漩涡里挣扎
抓一根救命稻草
鱼尾停摆
与我对视的
仿佛是当年投河自尽的老瞎子
那双深陷如墓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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