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腰椎的抗议,我选择在床上躺一会儿。这是冬日的中午。
不久就听到了水声,水声来自一条河。河边一棵白杨树,下河没有台阶,河里也没有船,河岸距水面很高。
顺河一条路,路边是贴着春联的门楼,门楼前是踩得瓷实而不僵硬的黄土,还有一株桂花树。其他地方长满了野草,各式各样的野草。有高有低,草叶有粗有细,有的开花有的不开花,但看上去都舒服。
我也舒服,背着手,挺着肚子,像个领导、绅士、抑或闲散的隐士。走到河边,面向小路和河水远去的方向。远处已分不清哪是河哪是路,只有一片氤氲于天际的淡淡的绿。走回门楼的时候,我好像没有再背手。即将推门而入,身后传来流水声,还有白杨树上隐隐的鸟鸣。
醒来后我想到,这条路整个中午没有一个行人,在河边的时候,也没有听到水声和鸟鸣。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