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这棵两楼高的垂柳
还曾迎着春风与燕子嬉闹
只是过了一个冬天，它看上去
死了

其实，或许它早死在去年的秋后
又经北方漫长的冬天风干
尽管它躯干依然挺拔，枝条还能够
飘荡，可它已没有了
生机

风水师说这不吉利，建议砍伐
物业的工作人员还没有正式上班
一切还不能
开始

我却开始想象没有它之后的街景
小贩看上去无依无靠
街道显得喧嚣
风沙会轻而易举的入室
就连清晨，也不再有那般真切的
鸟鸣...

它的死因至今没有人明白
就同很多的死亡
让人感觉是那般
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