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蒙蒙细雨,
让伞打得如此艰难。
走过一棵又一棵梧桐树,
都枯空了躯干。
那古宅的高墙,
遮了西风。
所有虫鸣里,
只记得你一声不吭。
我们走走停停,
已无话可谈。
彼此挥挥手时,
已开始孤单。
枯空了躯干,
不只那梧桐树。
让伞打得如此艰难,
不只那日的雨。
让伞打得如此艰难。
走过一棵又一棵梧桐树,
都枯空了躯干。
那古宅的高墙,
遮了西风。
所有虫鸣里,
只记得你一声不吭。
我们走走停停,
已无话可谈。
彼此挥挥手时,
已开始孤单。
枯空了躯干,
不只那梧桐树。
让伞打得如此艰难,
不只那日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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