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一只黑蝙蝠
也有人指向一条蛇
那条邪恶的DNA链子
甚至还凑不齐一个细菌的刍形
它只是上天，在游戏时
随手丢掉的某个边角余料
人们用它点燃一堆篝火
四散拾柴禾的人，赶来
手牵手拉成一个园圈避寒

那至高无上的天，从来
没把地球置于宇宙的中心
人类只是他另一张骨牌
有时他用洪水清洗牌的尘垢
有时他用冰雪修正牌的形状
或者用一场场大火改变牌的硬度
我们不是他的孩子
不要指望星空里有一双仁慈的眼
看视我们的悲欢

我们只是在他睡眠的间隙里
在一群猴子与爬行者之前称王称霸
与天的游戏不同，天戏万物
而人类左手与右手游戏
赢家与输家落在一个脑袋上
如果我们把双手抱在胸前
也有时间看着天
总会发现他只有为数不多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