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可以不去大泽山但不能不尝大泽山的葡萄闲的时候便会莫名想家想念搪瓷小碗里盛的小粒果实月光好的时候,母亲跪在井台边捶洗衣裳父亲蹲在门外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旱烟葡萄架下,一直狸花猫刚刚睡醒跌跌撞撞跑来的,是我的童年我不擅长抽刀断水,现如今一张车票,一个归期,一千多里风尘我始终拔不出深陷异乡的半只脚掌中秋,一个人去车站等人不清楚车次,不知道姓名但终究会有人从远方来,带着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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