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我喝粥的碗沿儿边蝉鸣一声接着一声五谷那么香,蝉是否闻到了中年的况味?它是来救赎我的。我这样想着手中攥着的时光站立起来而那只瓷碗辽阔无边这几年很少听到它的声音大家都很健忘,我也是或者你也正被某种东西蛊惑那些年,庄稼地的稠密和燥热令我生厌我试图逃离,像现场的一只蝈蝈而城市坚硬的骨骼一次次将我弄伤咱们干脆换个地方说话要么在偏远封闭的地方一个石墙瓦檐的老屋里,传来吱呀的木门声
{Content}
匿名评论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