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幕隔空的岩洞之中,
我一颗朝暮鸣音的珍珠,
一杆枯瘦的身,
黏满疲倦的污,
朦胧着,惨白着,沉浮着。
半睡半醒着的,
稍显醉态的晚,
一张蓬松的嘴,
摸索出一掌青湖。
那是倚靠着青烟一路向北的湖,
青的如我呼的一团团迷雾,
我不知它的身下是否藏即将隆起的深谷,
只晓得,
河蚌给予我一个沉默的名字,白色的身世。
我没有星辰,没有日月,
没有柴禾和飞鸟的翎,
只有一掌青湖,
于天幕之下,映出一个个活生生的梦,
我在梦中睡着,又在梦中苏醒。
于一掌青湖激吻之时,
我升入万丈深空,
又坠落于母亲的土壤,
这只是,
小小孩子口中的一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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