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已经过去了。在那年的冬月那天阳光灿烂。列车驰过钢轧笛声在晨露中咆哮尾随的,是灰色的尘埃——在两线间,错过了站点。浮肿的眼睛又装进了一个黑夜,前行听说远方有一片杜鹃花,绵长十里那里的雾气填满大地至上天的空间每一朵花,都婆娑。还有动听的百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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