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忆还在水里 水草还在水里
只是那些蝌蚪 从记忆的水中游进了
幼儿启蒙的图片 只鲜活在呀呀学语中
像黑夜中的繁衍 像稻田空间的梦
失去了声响 一切的风景都失去真实

或许 井也是空的 除了月影星光
空空的井壁 长满了水的孤独
坐井观天 一只青蛙的传奇就此终结
最初的蛙鸣 迷失在柔软的化石里
谁能找到 被一滴露水淹没的童年时光

还有最质朴的音乐 从清晨到夜晚
被村庄的河流 送往经典的春天
那时的田野 蛙鸣引领万物的生息
夏夜的星宿 总是在痴迷之后
被音乐的乡情和水草的舞姿迷醉人间

只是曾经的蛙鸣 和那些土地一样消失不见
尽管那些水还在水里 草还在水里
比水还低的 唯有寂寞的天空和孤独的树影
那些在记忆里 群游的小蝌蚪不会失去尾巴
它们游走了很远很远 找不到了地球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