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象的风,是爱的抽象,是火的踪迹/云,是等白了少年头的海/雨,莫把思念留在遥远的云天” “爱是什么,爱是梦,双眸在暗夜开启” ……
我们原本就对诗歌有这样的定义,诗是破碎的信息和完整的情感。当前的文化审美情趣大概只停留在语言与技法的层面,学术评论也是,写作的人一谓的强调“语言的艺术”却鲜于对语言之后的“冰山”思考和剖析。汉语文化的传统使然就是诗表达情感情怀和抱负与志向,惯常一物,心不同,语各异,诗是唯心的,借语言活命,对于一个诗人而言,诗是文化生命的唯一。
“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诗人蓝鸟许多先生以数十年乃至一生多情而善良写书下自己“参禅”的童心,人近耄耋,依然用汉字来描图装修着自我的“乌托邦”,他为所有的目见而树立一颗柔软而滚烫的心。中国乡村、异国都市,他的世界,陆海山石、福泪俱载,向东是思念,向西是辗转;洋房中满是中国山水,山水前尽是西洋声,可他依然用流光溢彩的母语言尽海外泊者的一往情深。也许还有更多跌宕起伏精彩纷呈的人生故事,我们无从小说一样分享,但那些端庄的诗却如同月光一样清澈地散发着庄严的光辉,用爱为事物命名,为生存命名。
与诗人相遇,可能的时间也许是在2006年或2007年间吧,为什么还会运用这种怀疑和推测的语气?那时,网络文学亦或是个开始,亦或已热浪滂湃,大家是写手也是看客,是同病相怜,是相互欣赏,你来我往,便互为拥趸。兴许,网络文学的热火也少不了我们这些人左躬右躯的捡与拾……网上的数年就象一个人对着太阳闭眼看到的血红,自媒体时代的到来,又让我们回到了各自的世界和内心,若失所爱,生亦何欢?绵羊只喜欢眼前的青草,山羊追寻着高处的绿色,它们谁更快乐?
只是近些年,诗众从拥塞通衢到无人问津甚至掩面而行。诗人们的失望只仅仅是自己的果子没有理想的那么甜,而别人的失望只是张冠李戴,他们永远没有我们自己对自己那样深刻的了解,诗人们写出的作品也从没有自己享用,全盘不剩地奉送给了品尝的人。
“蓝天搀扶起大地 ,大海托起了鸥鸣/太阳和月亮都没找到我的家/我用毕生书写一封没有地址的信” ,“嘴角上站起来的微笑/挡住了眼泪。”乡愁思怨,炽热的爱与冰冷的时光回应,读到蓝鸟许多先生的诗,我看到一匹风中之马嘶鸣的寂寞,我听到一只深空之鸟孤独的呢喃……
在没有为生命设定意义上的追求的状态下,犬马之戏与权码之乐又有什么不同?冰凉的文字仍然还只能被煎熬成浪花满含三聚氰胺的鸡汤?年轻的诗人们涉猎追赶着域外的新鲜,久居外域的老人却以最为传统的句法勾画着古老的“思无邪”, 作家的文字不需要迎合更多,母语的襁褓包裹着小心翼翼的灵魂,让生命最真实的一切一嗅便知。
“蔷薇的刺扎在桃子的唇上。泪水里流着血”。物质上的匮乏与困境导致我们四处乱撞急寻出路从而不停挣扎不断尝试企图改变;精神上的单一钝化与满足停滞会造成我们类似某种圈养的享受和自在。每一个有思想的人都曾希望自己的存在成为梦的花园,至少,现实都应该离梦近一些,再近一些!即便上天会让某些人含着金勺子出生,但人间仍有无数美丽花园的门不曾敞开。
曾经在他的博客上见到过这样一则公开的留言:“您是我在西方世界里感受到的来自东方母国的第一缕光亮……”面对这样的评述,我所站立的地方也突然的闪亮起来,也许时代已自由到了狂乱的境地,在一个“人皆大师”繁荣时期,真文化已成为一个空洞的名词孤立一偶之时,我们无数的同类已用他们的真实证明了“坚守”的意义!
对于无数未知,蓝鸟许多是先行者和探索者。有时的先行会原路返回,有时的探索将被悬崖阻隔,但愿只是时间,更愿只有时间……
或许因其他更为丰富的追求让无数西飞的人将洛杉矶当成了落脚点也当成了某种起点,广阔的太平洋狂傲的霸占了地球的一半。洛杉矶,是异邦,但仍是居地,在母语和亲情之中,它成了背面,成了故乡的背面,成了生活的背面……他以热爱、他以坚守,将诗的月亮高高地挂起!
【附】蓝鸟许多:原名许龙驹,学者,诗人,新闻出版人。多件作品曾在中国国家或省市获奖。参加南巡报道并应邀参加中央有关深入改革的理论研讨会议。1993年移居美国。北美LA华文作家协会会员,北美《洛城诗刊》编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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