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鸟儿在我窗前的树枝上，
又唱又跳，有说有笑。
你们是为黎明在歌唱，
还是为多活一天舞蹈，
还是在探讨今天要飞向何方？
多么欢快的场面，
多么民主的气氛。
我只感受到：
你们肯定是高兴，
没有半点的哀怨，
只有时而的私语，
也绝不是开晨会，
——布置今天的经营指标。
因为，
——绝不是春天的杜鹃鸟，
在提醒农人播谷、播谷，
还是呼唤她的情人“米贵阳”。
也不是斑鸠或乌鸦，
那单调而枯燥的鸣叫。
听不出你们发言的顺序，
分明是重凑与合唱，
还有游戏与打闹。
可能，
仅仅为新的黎明而欢唱，
为能自由的飞翔而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