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座城到那座山有多远
一定被什么丈量过
深秋某个黑夜,飞向南边的乌
滑过整座山峦
然后一路奔向灯光闪烁的城市
其间是漆黑的土地
熟睡的村庄,缓缓流淌的河水
这些奔赴他乡的鸟儿
从没想过从这座山到那座城
居然可以让翅膀温暖起来
记得某个黄昏,雷电四起
不一会儿从那座山过来的暴雨
犹如一趟列车从我的屋顶上穿过
它们,一定知道
从那座山到这座城
要滴下多少雨水
一定被什么丈量过
深秋某个黑夜,飞向南边的乌
滑过整座山峦
然后一路奔向灯光闪烁的城市
其间是漆黑的土地
熟睡的村庄,缓缓流淌的河水
这些奔赴他乡的鸟儿
从没想过从这座山到那座城
居然可以让翅膀温暖起来
记得某个黄昏,雷电四起
不一会儿从那座山过来的暴雨
犹如一趟列车从我的屋顶上穿过
它们,一定知道
从那座山到这座城
要滴下多少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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