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年前两个男孩的父亲
他把电建工作者与农民两副重担一起扛在肩上
出门在外身单力薄的父亲
被工作的劳累压出一场久治未愈的风寒感冒
压出一声声鲜红的咳嗽
当真理被缪误的病毒入侵
当善良被丑恶的病毒攻击
比风寒更风寒的是那些人性的风寒
是人心偏斜的歧视
它们是比传染更可怕的传染——
它们是另一种病毒在最大规模的围剿
那是一个穷家庭的抗疫长征
队伍中只有母亲陪着“爬雪山,过草地”
夜路上两位小男孩是他们心头唯一的灯
没钱请医时,母亲帮忙拿针药
父亲自己手握的注射器是他的武器
那小的男孩是我,大的是我哥哥
被黑夜里的父亲用来照路
也被放在人性偏斜的天平
肺病的病毒早已被他赶出征程
——已离我越来越远的父亲
当我一路踩着他抗疫的雪花
一棵路旁挺直的松树眼里深含冰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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