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旧了。站在风里
浑身的骨头就会疼
来自心底的声音生了绣
每说出一个字，就掉上一地的碎屑

夜晚的安静让人孤独。冷，痛
一寸一寸，从脚底蔓延
麻木越来越严重了，你不知道
下一刻，还能不能站立

第一场雪已经下过。瞬间消失的洁白
像没来过一样，左右你并不在意
冻僵的双脚和双手，才让你无奈
蜷缩在被子里，等一场不会来的情事

十二月，梦变的模糊不清
白昼比任何时候都长
旧了的你，紧闭双眼。白天，黑夜
期待困倦来袭，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