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壶口瀑布,我看见
“黄河之水天上来”……
除此之外
没有什么可称颂的事物
在壶口瀑布,我看见
泥沙推着泥沙
浪尖推着浪尖
河水纵身陡崖不复回
在壶口瀑布,我看见
有人徘徊犹豫
有人转身离去
带不走天边的那抹夕阳
运煤车
秋阳寂静,运煤车一辆
接着一辆,沉重的喘息声
碾过黄河的嘶吼
从河西到河东,运煤车
让我想起炉火正红
母亲般温暖的北方老屋
记得寒冬腊月,运煤车
从老屋门前经过
那时天地皆白
父亲在院子里打煤球
我站在门口
双手伸向雪花飞舞的天空
“黄河之水天上来”……
除此之外
没有什么可称颂的事物
在壶口瀑布,我看见
泥沙推着泥沙
浪尖推着浪尖
河水纵身陡崖不复回
在壶口瀑布,我看见
有人徘徊犹豫
有人转身离去
带不走天边的那抹夕阳
运煤车
秋阳寂静,运煤车一辆
接着一辆,沉重的喘息声
碾过黄河的嘶吼
从河西到河东,运煤车
让我想起炉火正红
母亲般温暖的北方老屋
记得寒冬腊月,运煤车
从老屋门前经过
那时天地皆白
父亲在院子里打煤球
我站在门口
双手伸向雪花飞舞的天空
注释:
2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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