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跋四篇
作者:许世鹏 2018年11月21日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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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气葱茏蔚满胸
皆山堂北,文明坊南,育贤街中,诸老集焉。享国家昌明之福,研翰墨养颐之功。虽桑榆之妙境,得诗书润身之初衷。无丧志之邪说,有朝气之葱茏。诗言志、思无邪,接三百篇之大雅;歌华年、歌盛世,仪双飞凤之清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进者闲适,春风满座,端赖戍公之贤。弦歌雅和,佳什锦章,各述所得。即为明证焉。故进适居为众人之咸推。是日也,天气清和,时为甲申九秋。少长咸集,山阴兰亭之雅集,洛阳耆英之芳社,无过于斯乎。录像以记盛也。
《铁峰集》跋
《铁峰集》,抗日名将鲁子泉中将之遗作,凤庆杨明柱君幼年得之于纸厂劫馀而璧珍之。丁亥年季春始得奇文共赏,良足庆也。满纸豪气,爱国热情溢于言外。如见当年抗日滇军浴血奋战之壮烈,亦足壮国魂。真抗日之一史诗也!可见文字之光足传万世而不朽!鲁公其如生矣!
读《聊斋志异》随笔
庚辰辛巳间,支教永新,读《聊斋》一过,随笔数语,丙戌录之余下:
余曰:“可畏”二字,道尽本书之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皆因其神也。能令人生,更能令人死,何独方术,智术尤烈。观蒲翁本意,道尽人间可畏事耳。其在笑谈间,使人不觉可畏,而细思可畏。惕然当如《易》云:“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利无咎。”可畏之功亦见乎:“其亡其亡,系于苞桑。”
“快牛必破车”。余先见之余《通鉴》,出于石勒之母口。气暴之病,其害于斯至矣。而李申非无气乎?其一细民,赌诱而亡家,其气应自不平,且盛哉。然其亲历死生往复,得失自置度外。汲崔之长,摒崔之短,深自砥砺,任智不任力。策略深长,此之谓乎。不经事变,而心中无有得失。经事变涵气制怒,而升君子大丈夫之糖矣。
余曰:至此,蒲翁治天下之语始出。掣肘有方,放手无碍,实用人之妙道。
余曰:观此女子之言行,大有君子之风。惕然者,邻妇之言也。戒之戒之。有技者当以此为警也。
老苏《心术》:“见小利不动,见大患不避,小利不患,不足以辱吾技也。夫然后可以支大利大患。夫惟养技而自爱者,无敌于天下,故一忍可以支百勇,一静可以制百动。
不管白猫黑猫,抓着老鼠就是好猫。猫论似此也。
余于此论深然之,深惕之。冯生,使酒任气者流。然幸识贤之眼,故庶几可免灌夫之失也。十四娘,其贤而慧也。答婚之辞,识楚之眼,戒夫之言。然不避祸,镇定担当有大将风。见事之始终,其德策深厚不伐,见机而作,神矣。然去留之意定,大丈夫无过也。“不知其人,视其友”此之谓也,此之谓也。楚某,世何其多耶。
余谓“烈马横栓”细柳教子之谛乎。然不笼罩掌中,亦使烈马坏辕,可不谓智术母爱为其笼乎。
余曰:左道不可恃,择配、择乡,可不慎乎。
余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狐得之矣。步步为营,先神,后尊李,败军、取马,此使朝廷不赦李也。除恶务尽,此之谓乎。
进适居寿颂序
进适居主人戍镇疆公今秋适逢九旬大寿。公年高德劭,众皆曰:九十春秋自古所稀,更兼寿翁康强,仁风素著,当为之寿!
公生民国戊午年,九十阅历精深,今享国家休明之福,而公以诗鼓吹之。日延宾朋,探诗律,乐享耆艾于育贤街百年古宅十有余年矣。众何以集,赖公之仁风召耳。孟尝之誉众所咸推,乐善之心目所共见,仁者之寿公实符之。
故诸友形诸笔端,贺仁者九十大寿,志景仰之情,集以一帙,名之曰《进适居寿颂》。更期寿公期颐,寿公茶寿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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