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性写作的精神意境与传承的民意性
——读（东西南北中）五位诗人诗选
文/许杰鸿（捍士）

【用第三只眼去看穆高举的诗歌】

        首先，穆高举的简介显示“1967年5月出生，山西临猗人，现居太原。诗作偶见纸刊。出版诗集《身陷孤城》。诗观：用第三只眼睛探寻前世来生”等。67年的中国或新世纪之前的中国都算处于贫弱状态，他身上或诗歌里有种“地气”的精神是一大基石与潜移默化出来的好处或好的品质，还有视野的开阔、融入国内外的思想及文化与对宇宙空间的关联涉及等，构成他的诗歌与别致的个人风格，得益于新世纪中国社会各方面发展和文化全球性互通的一方有力见证；几年前他的诗集《身陷孤城》我也有看过，之后会讲，但主要讲他这本诗集以后写的诗歌，因为更为好与成熟；至于“偶见纸刊”也是后面会讲；“用第三只眼睛探寻前世来生”就能看出他的“另类”想法及生活与写作等态度，与超现实主义诗歌也能对接上。
        网上查了一下他的家乡山西省运城市临猗县，在山西省西南一角，文化或遗址涵盖有新石器时期的仰韶和龙山文化层、夏文化层、西周至战国文化层，以及秦汉元明文化层等四大文化层。我们都知道山西与河南陕西等相邻，是中华文化最重要的诞生地之一。我国第一部诗歌《诗经·国风》中，属于三晋（也就是今山西）的有《魏风》7篇，《唐风》12篇，约占“风”部分的12%。值得指出的是，这19篇诗作，在思想和艺术上所达到的高度，完全可以作为《诗经》及其“风”部分的代表。王勃、王维、柳宗元等大诗人也是山西人，而且都是现在的运城市人，这仅是某种巧合吗？不得而知。更不说众所周知的山西北部佛教文化、中部晋商文化和南部寻根文化，还有山西与黄河、长城、太行山等都有紧密的关系。这些文化的交融与或多或少的伴随等或许是他诗歌里晦涩难懂与厚重之思的成分之一吧！
        穆高举的诗歌特征，正如他的家乡“临猗”的一种字面之意“猗yī，美好盛大的样子”，即使不美好，他也在诗句里临近与期许。如离现在最近一次我推荐过他的一首《莲灯》里的诗句“我理解：一些事物走进另一些/像牛角走进狮子的肚腹或走进泥土”，“虚无，还在竭尽所能/还原火的颜色，灰白以及沉沦”。他的语言总是那么的理性和暗含一些激情与体会。我说“穆氏（式）独特的超现实主义语言，思想与感情及意境和以往一样丰富，这首批判也较深思和痛彻”（《西河风韵》捍士荐诗/第七期）。我推荐过他的诗歌不少于5次，加上这几年偶尔的感想与解读或分享他的诗歌，共不低于一二十次，因此也有了身边更多的人喜欢他，知道他，接受他等。我也写过一首《穆高举写诗》（2016年上半年）“刚长的新牙，没有视而不见……一些石子混着食物，一并犒劳……”之后，我的诗《死亡中醒着》《空境》等都是受他的超现实主义影响写的超现实主义诗歌。
        他的《身陷孤城》我有佳句摘抄。“汾河岸边，我向往一粒沙子，可以匍匐、可以飞扬，可以沉思两千年的朝代更迭。——《身陷孤城》”对地域及文化的融合；“诗人在诗歌里游泳。汨罗江成了后世诗人一条窄窄的领地，或者叫布施给文字的花轿。——《涟漪》”对中国文化名人和气节诗人的敬仰与诗歌边缘性现实的融入；“原来是我自己在阳光下种出的一群影子。——《书信》”他对自己精神的肯定和思绪的述说；“雨檐的滴答声惊醒了婴儿的笑容。——《细雨中的回忆》”对自然的描写和美好（安详）时刻……诗句朴实无华，语意隽永等。共抄了32句，拍了9张图片保存和温习。其中有《惯性》《生日》《自画像》《身陷孤城》《自序》等为整体性也较好的诗，还有一首可能是网上保存的《武器》等图片也一起保留了。他以前的诗也可以看出其功底与文品。
        我记得2016年下半年我当时正在贵阳，网上跟他说向他买一本诗集学习，他没有收钱，寄来时还额外又送了一本，或许这就是诗人吧（一年后我自己出诗集，也有体会和相似，送人多，也不好意思收钱）。我跟他认识的渊源还得从我在青岛上学时说起，大概2013-2014年吧，进的一个QQ群里开始认识，是群主毒蝶飞邀请（我叫他老毒物，原先《星星》诗刊一个群里互怼、互否和互尊认识和成为诗友），他的恶人谷群里当时也有过目前较知名的诗人张二棍、菲•安琪儿（隆玲琼）、杨俊峰（野渡）等许多优秀的诗人，里面我最欣赏的就是穆高举的诗和野渡的理论，还有大家都言的“砍诗”，所以把诗“砍”短和精悍，是那个群的“土匪作风”，一般人不敢轻易发诗，谁发谁就被“砍”或被无视，但好作品当时而言也偶有之。穆高举的诗歌也是，当时有触及到一些诗的中心位置，但还不是整体性很好，我比较喜欢看人是否能接受我的感受之言而向他直说，他也接受某些意见，后面的诗歌越来越好，至少从那时开始，他有慢慢把我的眼光征服和折服了。他还受国外等一众大家与超现实主义诗歌等的影响，还有本来的中国诗歌及实情等影响而写成的他的诗歌。
        后来据我了解，向他的同学，也是山西另一个较优秀的诗人李振峰（今年认识）那里了解到：“我们是师范院校学汉语言文学的，他教中学语文……还有他的女儿也喜欢写作，也很不错的……”他教语文，这点我到从来没有察觉与看出来和他也从未说过他的私事与工作等，也不便多问。在我这几年看到的情况来看，教语文的老师或教授更难写好诗歌与懂得诗歌，但显然，他慢慢克服与做到了这一点，呈现出来的作品有被独立学者陈亚平青睐与写文研究过，而且我感受到陈亚平应该越写越进入了状态和诗的状态。
        我知道他也还有逐渐发表了一点作品。说到这里，他确实完全不占发表优势，年龄太大，没有学生更好被刊物发现及推荐等；作品太深，没有浅白的更让编辑或别人能懂；加上不混圈子与无其它背景或关系与诗以外身份的吸引等，故此他的诗歌很难被发表，还不加上其它本来诗歌发表就早已存在的诟病，很多都已逐渐不是新闻或秘密。但值得安慰的是，他的同学有和我较热情的说过，山西省刊《都市》有发他的诗了。“发表”是当下许多诗人包括著名诗人们都有较难上刊的共同命运，或发表了被广而认可与所知的等。当然，作品的好坏也不能以发表和简介来定，有名无名判断，我个人就反感和反对那些趋之若鹜的虚的，导致许多的人偏离与误入歧途。
        发表与否，借用著名诗人于坚曾经说过的一句，也是较为出名的一句“如果一首诗没有通过新的语言形式再次抵达好，止于至善。无论发表、获奖、走红、被翻译、被评论……都是无效的。”得到诗界普遍认同。穆高举的诗歌也十分符合“新的语言方式、止于至善”等；还有极少的发表让我为他感到庆幸，只要没有扼杀掉他的创作热情，比发表与获奖等扼杀掉一众诗人创作的激情更难能可贵，对他是有益的。哲学家尼采就曾说“任何不能杀死你的，都会使你更强大”。他和尼采都让我喜欢。
        他的“第三只眼睛”是什么？为什么是“探寻前世来生”？借用看到过的零零后诗人谷雨鸿的一句话做引：“诗歌，是文学殿堂里的最高艺术。从古埃及时期到如今，诗歌一直活在我们周围。‘诗’根源于简洁、有力地将想像、洞察、经验、道理通过意象、意境及其他手法呈现； ‘歌’ 则是根据声音和韵律等规则加以重组安排。诗歌的美，美在跳跃的语言；美在魔幻的意境；美在神秘的外表之下，热烈的情感和深沉的哲思。”是的，穆高举的诗歌和那句话，其实，跟纯粹、常识、艺术、诗歌、人生、历史与未来等都相关，他把自己置身于其中去探索和遨游，寻找和追求真谛或执着真理，哪怕落魄，哪怕在别人眼里看上去像是个“怪物”（但这两年情况好多了，没有那么被认为“怪物”了），他有不同于常人的眼睛，要比大众多一只眼睛，才能把看到的事物看得更清、更远……“诗人”何尝不是这样？
        诗人产安江读他的《盘古》一诗说：诗的前面两行是现代场景的铺垫，同时将诗人的主体认识恰到好处地契入并代替了主观抒情。如其中的“面具”，注入的是诗人对现代人的理性思考和批判。以下“我看到我出场”不妨理解为“我”的灵魂深处潜在的那个“盘古”出场了，它像“荒草”，又像“夜空”，和现代文明是如此格格不入，却又相互“渗透”……
        附穆高举的一首原诗：

《盘古》
沉默。玻璃是来处亦是舞蹈的场地
出售面具的商铺，我看到
我出场，像荒草出场夜空出场
渗透路过，狼群渗透进野兔
对手相互渗透
我，渗透进通道或虚无
蜂巢，在火焰中萎缩
留给飞翔的遗嘱，扭动身体
在文字里爬行，庭院中
一杯清酒面无表情
（2020年9月7日于太原）

        “盘古”以我的阅读习惯会自然的联想到“盘古开天地”，那么首先出现的“沉默”一词及是广义的、最根本的、最原始前的、世界或宇宙诞生前的“无”状态；“玻璃”是透明的，有和产安江提到的“现代场景铺设”类似，“透明”也就会有指向“空气、大气层”等，宇宙的各类星体在空中舞动，正向我们规则或不规则活动的世界等；“出售面具的商铺”则也有指宇宙诞生了各星球等意，“商铺”是宇宙，面具是“星球”也是能读通的，而且和现实生活的世界可以相似与暗讽“世界生产并出售xx不良的人群”，并切题；中间产安江已有说，读者可以为参照去联想或深思等；“留给飞翔的遗嘱，扭动身体/在文字里爬行，庭院中/一杯清酒面无表情。”这样的诗句很有意境和触感，“飞翔”可以是理想、自由、向往等等，“遗嘱”则是相反的失落、悲剧、生命尽头等，把那些最想说的话，转身用文字无奈、无力的留在纸间，也有说他自己每天过着“虚度”一样的日子，浑身有力气，但无处可使等；所以，如一杯醇香的酒，在乡间庭院里无色无味无人问津的摆放，甚是孤独与无奈之绪等，再好的“酒”也只能孤芳自赏了。皆是把难以描述的主观之思与客观事物有效且很形象的讲述了出来，而且诗句不多，极为精炼。
       从这首里可以看出穆高举总体诗的特点，象征、比喻、暗喻、讽刺、批判、双关等无处不在，张力、意境、厚重、思想、感情等也无时不有；他并不是过于悲观与无趣，其实他是过于有趣和带点不大明显与较冷的自嘲等，当然，也有文风的“大格局和大视野”，所以他诗句里隐约透露出的那一点自大和自我很高的评价或定位很喜欢，如同杜甫所言行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诗是吾家事”、“一览众山小”等圣人之风，还是像孔子“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或是孟子所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还是印度诗圣泰戈尔那般“图画在地上体会无限，音乐在空中体会无限，诗歌无论在地上或空中都有无限之感，因为他的语言能舞动，音韵能飞翔”……我想都是，也都有符合，只有他自在其中。所以，“圣”为区分他。
        他在他自己的语言世界里遨游，外人（包括我）都不一定真正懂他，但是他的诗歌能让人看到他的真实、真诚、真挚，创新、创意、创造力等，另人鼓掌——老诗人李发模说：“穆高举短诗6首真的有味”（我分享的一条链接）；90后许言木说“这是一个很有特质的诗人；这才是真正的诗歌”；诗人秦臻言：“他的诗，让我感觉踏实。正因为他是厕所长（他以前的网名或别名等，这个名我也觉得颇显他道家、现代艺术家等特点）；（他的诗）用简单的叙述概括深刻的意象，避开虚词，铸造树立，包括思维艺术以及情感回旋拉伸的部分，串联起来表达，朝着固定的方向，直接表白，透射内心的唯物主义，典藏投递的部分，垂下不屈之心。悲悯来自于狂吠的尘埃，叹息缝补从凋敝到饱满的自我”都说得挺好；我说他的诗 “无论表象（相）怎么变换，更大的宇宙和更小的灵魂仍在，哪怕它‘透明的呈现’或达到‘碰面者完成碰面’（引自他《五月以及黄色帐篷》诗句）”！
        网友贝贝姐姐：“（他）不断地诘问和探索”……
        “读诗，是读感觉和意味。写是作者的第一创作，读，是对作品的二度创作。懂与不懂，正如我们从父母那儿来，父母的父母……的父母又是从哪儿来的？问与答之间那门坎，是学识和素养”李发模说。是的，读诗就像是在刨根问底，追根溯源的探索与劳动；还有诗主要特质是“言有尽意无穷”，每个人的读法也会不同，和能产生很多化学反应…等。总之，他的诗歌其实也很清晰，一首短诗也能窥见他的全貌及精神与情感世界。也需用第三只眼睛看他的诗，那样才能放大或放远，才能相对明了。

鸟雀与背后的阴影
对白，烟囱是多余的尾巴
——穆高举的《宫殿》

边界。意外冲出围墙
回归是过程内部的某个季节
——《鱼》

她走出身体，画面是透明的
退入岩穴或者落雪簇拥的低语
——《山妖》

举旗人企图阻止又目送行人通过
不会怀疑，斑马线将剪碎
被遗弃的，在头顶漫步的眼睛
以及天空的内脏
——《漫步》

眼前宗祠释放的水流
仿佛旋转的鳞片，像我
——《与诗人马启代先生同游晋祠》

该回就回。我最终回到我
米也得回到米，蛋已经孵不出
任何鸟类，最后看一眼天空
总不能任蛋飞吧，而天空
正一点一点被覆盖、被压实
 ——《选择饥饿》

撕裂。贫瘠还在
黑猫在后厨，与
自己的阴影交谈
“什么都没有发生，死亡是假象”
就像砧子，在砧子里
呼吸，极少挥霍词语
——《砧子》

它又回头了。从松软的泥土里回头
不算什么难事，我让它死去
又把它的幼年摆上货架
才几日，对应上千年的通道
谁站在另一头，谁站在这一头
我不小心写出几个字，腐朽原本
也有起死回生的权利
——《天上》

       卜子托塔读他的诗写到《别说抽象就是故作高深，其实你还没摸着门》，“（抽象）既考验作者的功夫，也考验读者的理解力；确切地说，这是一种诗意表达的坚持”；陈亚平说他的诗：“诗歌文学的存在本身就不是客观实体，而是一个意义生成和发展的动态过程。文学（意义）只处在永远的替代补充中……‘新批评派’重视的是‘意义结构’，我的‘视知觉手法’重视的是语象结构对意义结构的不确定之过程与可逆性重构（这也可以从语象的角度理解‘语言还原’）。我认为西方语象与汉语语象在‘象形性’这一观念上的分野，反映了两种不同的认知思维模式：一种是东方的‘感悟思维’，一种是西方的‘理性方法思维’”……说得都较为认同，说明懂他和喜欢他诗歌的人还是不少，为他高兴，也是为这类较为“真正或真实或小众”的诗歌高兴。
        他的诗歌我最后总结一下，无论从思想性还是生活方面来看，都有自然涉及，比如他诗歌里出现的一系列思维与生活中常见的物体，他都有选择性的作为了意象的一部分，即有诗歌的质感和质地，也有时代和历史的镜面；艺术性和创造性也不用说，风格独此一家，如果能找出第二家，那也是借鉴和有所临摹后的“仿制品”；诗的整体与局部都成熟或和谐与丰富；语言方面以书面语为主，加入了一小部分比例的口语在诗里，较为智慧与细节，抽象和类似哲理性的语言为多，耐咀嚼；旋律上流畅、动听，不陈腐与套用，挺有新意和创意；意象很宽广与活跃，不拘泥于陈词滥调，物象猎取广泛；文化上以根源地，中国诗歌精炼的艺术为主，诗里的词语较为客观呈现与融合，去掉了表面上的东西方文化之分，但他这些（较《身陷孤城》一书之后的）写法主要还是有偏西方诗人的笔法与运用，比如庞德、波德莱尔、默温、赖特、弗洛伊德、兰波、艾略特、特朗斯特罗姆、博尔赫斯等，都有或多或少的吸收。正如特朗斯特罗姆（诺奖及超现实主义诗人）也有学习与吸取东方式的精炼与诗情。
        曾在朋友圈也有常看到他分享过的，大量涉及他所欣赏的与和他较为相近的这一类诗人及相关的作品。不得不承认，就现代诗歌而言，中国现代诗歌整体不及外国诗歌丰富与成熟，探索的道路也没有别人久远（他们是从《荷马史诗》第一部诗歌集诞生就有了接近现在的语言，我们的语言则较为丰富，但多指古诗词一起了，新诗和古体诗歌出现了分野与不再是一种范围而言的诗歌），当然，新诗也出现了一批优秀的诗人，但总体与对比上还是显得渺小或不成熟，整体上还处于探索阶段，但成绩突出者也有不少，之前也有如郑愁予和还在进行的李发模等“中国的中国诗人”诗歌与文化的传承与运用，外文也无法很好的翻译，比如汉字的结构和意韵、节奏和声调、甚至拆字等，以民族文化和特点用于诗歌根基的诗，较难翻译与呈现，这是我们的优势，也是传播出处的不足或遗憾之处，所以国外称我们为“神秘的东方”，中国文化比较“玄奥”；也有徐志摩、北岛、顾城、多多、张枣、西川、欧阳江河等一批算是走出去了的诗人，及正在与走出去了的诗人。
        还有“国外诗歌”包括英法德俄等（欧洲）、美加拉美（美洲）、澳大利亚（大洋洲）、西亚（亚洲）等等，一个中国要和那么多国家相比，又如何比得过来？穆高举算是少数几个学习西方或国外诗歌与融入他的诗歌与诗学当中我较为认可的，没有维和感的，也有中国人习惯的方式……
        还有不得不说一下超现实主义，他比现实主义还现实，所以多了一个“超”；也不得不说一下中国读者对超现实主义的陌生，并不会像国外出了那么多超现实主义的大诗人，或者意象派也好，象征派也好，都是较难以常规思维理解的诗歌，但是国外的他们被广而认可与喜欢，相比，中国这边的读者就大多还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读不懂能理解、不支持与去看也都理解，固执和骂人与守旧、没有包容之心等就不能去理解了。如此下去，中国读者和国外读者的水平可能更会差上一大截？也大大的阻碍了中国诗人们的创作激情与才华，还有打击了文人的士气与阻挡了进步的进程…当然，这也证明了相关评论及有关作品和工作等存在很多不足与没有做到位的地方。如此，都还有一段较长的路要走或补……